许佑宁却没再说什么，有那么几分钟，她把穆司爵的手抓得很紧很紧，随后又像放弃什么一样，决绝的松开，再度陷入安静的沉睡。穆司爵凉凉的看向她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怀疑过你？”

总有一天，不管她再怎么疯狂想念，她都无法再见穆司爵，哪怕是一面。可是，每一口他都咽下去了，却无法如实说，他吃出了另一种味道。

服务生指了指楼下：“坐电梯下去了。”渐渐地，衣帽间越来越安静，陆薄言的呼吸声盖过了衣服的摩|擦声。

许佑宁被放到了一块特制的木板上，她正懵着，三个男人突然把她抬起来推进了湖里。离开医院时，陆薄言的心情明显比平时好很多，甚至开始给宝宝想名字了。

“还不确定。”顿了顿，陆薄言接着说，“警方公布消息后，留意一下她在医院能不能好好养伤，也许可以知道答案。”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正在和一个低到尘埃里的人说话，许佑宁才意识到，自以为伪装得很好的她在穆司爵眼里，也许跟一个弱智没有区别。

海滩上的安静渐渐被打破，连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都像要凑热闹似的，大了不少。外婆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，紧闭着双眼，就像她平时不小心睡着了那样。